闫律师也笑道:“都是我应该做的事。赵太太,你这个事情着急吗?”
“我希望下个礼拜能够有回复。”
“没问题。那我尽快沟通。”
林遇梵简直是身心舒畅,早知道求闫律师,她就不跟那个狗男人开口了。
她差点忘记,这里是港城。
港城跟内地最不相同的一点就是,这里的律师几乎是万能的。有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事,都可以交给律师。
更何况,全港最好的律师能给她提供各种贴心的专业服务,她还不需要另外付钱。
真好。
*
赵之敖在公司开完会回到办公室,温秘书进来把下午跟新罗公司代表开会的议题递给他。
他拿起资料一看,上面赫然写着,新罗公司代表熊锋……………
姓熊?!
他忽然有种脑子被控制了的错觉。
如果说,济城解放还可能是林遇梵受新闻影响而做的梦,那这姓熊的,迟不出现,早不出现,现在出现了,这又该怎么解释?
一年半之后,赵彦晖、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官员和一个姓熊的公司合伙人杀了他和他弟弟。
虽然这些凶手有可能只是流言,但他和他弟死于1950年大概率是真的。
他忽然理解林遇梵为什么那么着急想要独立,想要赚钱,因为他离世之后,她可能会再次成为寡妇,失去依靠。
赵之敖看着手中的资料陷入沉思。
他不会死,他也不能死,他不允许自己让她失去依靠,不能让继母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熊锋?还有一个不清楚叫什么的官员?
赵之敖放下资料,对温秘书说:“我知道了,这些合作议题没问题。你去帮我把沈特叫来。”
“好的。”
温秘书出去没多久,沈特进来了。
赵之敖吩咐沈特,“查一下新罗公司代表熊锋是什么人,越细越好。另外,从今天开始,派人监视熊锋的一举一动。’
沈特不明白老板为什么还没见熊锋就开始调查对方,他问:“赵先生,这位新罗公司的代表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你先别问,等调查清楚了,我再跟你细说。另外,监视我二叔的人,一定要用生面孔,不能让他发现了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下午,赵之敖在公司正常跟熊锋开会,晚上在珍宝斋的招待宴也如期举行。
赵之敖跟熊锋一见如故,聊得甚好,没人看得出,赵之敖在提防熊锋。
回到家,赵之敖独自在书房呆了一个多小时。
快九点半,他才洗澡去林遇梵房间。
林遇梵此时刚喝完牛奶准备睡觉,红玉见赵之敖进来,赶紧把杯子收走,并识趣地掩门出去。
赵之敖见妻子那爱答不理的模样,先服了个软。
“你要找房屋署领导的事,让沈特帮你去跑,你直接把要求告诉他就行。”
林遇梵瞟了他一眼,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转性了,她略微傲娇地说:“不用了,闫律师知道怎么做。”
赵之敖微微一愣,看不出来,他老婆还挺有头脑,知道有麻烦找律师。
“生气了?”他问。
“没空生气。”嘴上这么说,心里又暗暗骂了句,狗男人。
她今天穿的是真丝睡袍,在卧室里,她没穿内衣,灯光下若隐若现的,很是诱人。
说不生气的人,往往就是生气了。
“别生气了。”赵之敖从身后搂紧她,亲了亲她的耳朵,林遇梵觉得痒,便往后躲。
但又能躲到哪里去,她越躲,他越是把她控得死死的。那成团的柔软,溢满手缝。他吻的凶,吻得呼吸都差点停滞。他现在是愈发熟练了,只需要重重往上一提,全部纳入后,不等她反应,就带着她风驰云涌。
他今晚肯定又吃药了。
这样下去恐怕没等到1950年,他身体就得垮掉。
还没来得及为他担忧,她就被他撞的差点灵魂出窍、七零八落,浑身上下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他此时上下知觉是分裂的,她身上里里外外哪儿哪儿都软,可那绞吸力是真要命,绞得他欲罢不能,雄风大展,大开大合间恨不得战死在她身上。
一曲罢了。他搂紧她,轻轻抚着她光洁的背,声音满满都是吃饱餍足的慵懒:“我开了20万支票,明早财务会存你银行户头上。”
刚刚还傲娇着的林遇梵,听说他给了她20万,顿时不争气地更软了,“干嘛突然给我20万?”
“你不是要买楼吗?这20万,足够你买的。”
林遇梵下巴在他肩窝里轻轻蹭着,“我解决不了再问你要,万一我能解决呢?”
目前看,她应该是能解决的。
“开出去的支票,我不会收回。多20万,你就当做多一个保障。别老想着要跟我分个丁是丁卯是卯,记住,我们是夫妻,我赵之敖的,就是你的,是我们夫妻共有的,你心安理得拿去花。”
狗男人还是很敞亮大方的,床上也卖力,对她算好的。
以后不再偷偷骂他了。
想想,她忽然舍不得他死。
"......"
听着妻子娇滴滴地喊他,他是整个心都化了,正想说话,却听她说:“你以后不要再乱吃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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