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飞拍他一下,没好气道:滚,你特么是高司令,我可不是小东洋。
把楚成送走,杜飞回到办公室,脑子里还在思忖刚才的事。
这样办到底稳不稳妥。
万一将来出了岔子,会不会牵连到自己。
至少在程序上,肯定没有问题。
去非洲的医疗队不是什么好差事,一走就是一两年,抛家舍业的。
往里边塞个人难度并不大。
况且魏成功本来就是大夫,挑不出任何毛病。
至于别的,杜飞懒得多管。
周晓刚是楚成小舅子,又不是他小舅子。
不过,等到中午。
杜飞吃完了饭,却骑车子回了一趟四合院。
因为在放寒假,院里的孩子们都没上学。
刚到中院,就看见棒杆儿在院里看着几个孩子在玩儿。
杜飞正要找他,立即叫了一声。
棒杆儿一扭头,赶紧跑过来:杜叔儿,您回来啦~
杜飞笑呵呵道:又长个了是不是?再过几年要撵上我了。
棒杆儿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。杜飞又问:你家有人吗?
棒杆儿下意识以为杜飞要找他妈:我妈还没下班呢~
他早就知道杜飞跟他妈的关系,到现在心里也习惯了。
杜飞道:我不找秦
姐。走,上你家,问你点事儿。
棒杆儿一愣,没想到杜飞特地回来,居然是找他来了。
眼看杜飞说完,推车子向后院去,连忙跟小军和小当道:你俩看着点儿槐花和小玲儿。
等到后院,杜飞瞧一眼他原先的房子。
房前鸡窝还在,上楼后那两只下蛋的母鸡他也没带走。
屋顶上的烟囱居然冒着烟
令杜飞咦了一声,心想难道朱丽没上班?
怎么家里还点这炉子。
但也只是一想,眼下还有正事。
杜飞停好车子,推门进了棒杆儿家。
屋里没人,煤球炉子封着火,缓慢的向外释放温度,屋里倒也不特别冷。
棒杆儿紧跟着进来,忙说道:叔儿,我给您倒水。
完事儿拿个杯子,提着暖瓶给杜飞到了杯热水。
秦淮柔家的东西,杜飞也没啥可嫌弃的,互相啥没尝过。
接过来,喝了一口,直接问道:棒杆儿,叔儿问你点事儿。你们学校有个叫王大斌的,你知道不?
王大斌?棒杆儿有些诧异:叔儿,您问他干啥?他惹到您了?
杜飞不置可否,又问:这人怎么样?
棒杆儿皱眉想了想:叔儿,他比我大好几岁呢~其实早该毕业了,留级留到现在,原先王小东在,他都不敢冒头儿,后来王小东出事了他才起来。至于说,这人怎么样······叔儿,我还真不太知道。刘匡福肯定知道,他们都是一届的。
杜飞二话不说,把自行车钥匙丢给棒杆儿:骑我车子,去把刘匡福叫来,你找着他了吧?
棒杆儿接过钥匙,微微有些兴奋。
似乎能帮杜飞办事,令他觉着特别光荣,立即道:叔儿,您放心,我知道,这个时候他肯定在他师父那儿。
完事儿,一溜烟冲出去。
杜飞之所以打听王大斌这人。其实也没别的想法。
虽然楚成说,这人作恶多端,死有余辜他。
杜飞固然相信楚成的人品,却不相信那个周晓刚。
总得亲自弄清楚才行。
但这个结果并不会改变什么,不管王大斌是侠义心肠还是作恶多端。
魏成功都会登上去非洲的船。
杜飞只是不想稀里糊涂的罢了。
所谓,利益决定立场,立场决定屁股,屁股决定脑袋,这就是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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